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惩罚 聊天室聊天里认识了一个叫彩虹的女s,因为我经常帮她说话,她还喜欢听我讲笑话,虽然sm我们做不到一起,但是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,谈的来。可以说,我们关系很好。 一天我正在上班,突然接到她的电话,她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。我出去见她,和她在一起还一个高挑白净的女孩,二十四五岁,叫苏洁茹。 彩虹,属于那种小个子的漂亮女人,水灵,精神。苏洁茹,比彩虹高出一头,略显丰满,长得漂亮,白净。 我请她们吃饭,自助餐。见彩虹不避讳谈sm和恋足话题,我就问苏洁茹,你也是女王吗?她微笑,摇了摇头。我又问,你见过她打人吗?她还是微笑,点了点头。我发现她们关系不一般,高个几乎不说一句话。 彩虹吩咐苏洁茹拿这拿那很不客气,而苏洁茹总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。 吃完饭,她们要找旅馆,我说,你们要是不怕我,就住在我家吧,就我自己,两间卧室。  彩虹,竟然同意了。 到了我家,大约晚上9点多,夏天,天刚黑。进屋以后,彩虹告诉我,那高个苏洁茹是她的女奴。 彩虹有时候(不经常)收费调教男m,女奴苏洁茹有时候也给她做打手。 彩虹和我聊天,通电话很长时间了,几乎无话不说。现在第一次见面,双方感觉还不错,于是,互相挺亲密,有点情人的味道了。她也不背着那苏洁茹,什么都说。  她们要洗澡,我家洗澡间条件不错,有个很大的澡盆,淋雨也不错,水流比较大。她们俩洗完,都红光满面的,很新鲜。苏洁茹属于那种第一眼就能看出丰满性感的那种。彩虹,因为脸小,我一直认为她比较瘦,看她穿着短裤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,突然发现她屁股和大腿很厚实,给人一种“威风”的感觉。 “你不是一直想看女打女吗?”彩虹说,“一会儿我打一个给你看”。 我看了苏洁茹一眼,没好意思说什么。 “反正我也想打她一顿”彩虹说,“你们男人当主人,那根本不叫主人,今天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打人。”  彩虹盘腿坐在双人床边上,苏洁茹跪在她面前,开始腿坐在屁股上。彩虹托着苏洁茹的下巴望上抬了抬,于是她跪的很直。 “知道你犯什么错了吗?”彩虹问到。 “ 知道,贱奴错了,请主人惩罚。” 苏洁茹看着彩虹的眼睛胆怯怯的说到。 “我让你说什么错!” 彩虹脸色一沉说到。 苏洁茹说了好几件,彩虹都说不对,口气渐渐有些真生气了。 “你非让我说出来是不是?”,彩虹声音不大,但是明显很严厉:“你勾引别的主人,你认了别的主人!” “那可没有!”苏洁茹说 。 “再说一遍?!”彩虹生气了。 “没有就是没有!”苏洁茹好象口气也挺硬,“要有你打死我!你说我勾引谁了,认谁当主人了?” “好,我看你嘴硬能到什么时候?”彩虹在苏洁茹白净的脸上拧了一下,“聊天室的,还用我接着说不?” “哼,还聊天室的。”苏洁茹的口气,好象彩虹的话特别可笑,“我在聊天室就是挂着,连话都没说过,咳呀,还整个聊天室的!” “月亮,你和月亮没说过话?!叫过主人没有?!”彩虹托着苏洁茹的下巴问。 苏洁茹身子一震,口气明显软了下来,声音有些颤抖:“月亮,月亮给我发过悄悄话……我,回过……。” 苏洁茹的声音有些颤抖:“可是,我没叫过她主人,真的……。” “啪!”一个耳光!突然、响亮、清脆、狠!就这一个耳光,彻底剥夺了苏洁茹申辩的权利,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变了。 我感受到了一个统治者、高贵者绝对权威的震撼,身体一下子有了强烈的反应! “你还嘴硬!”“啪!”又是一个耳光!“嘴硬!”“啪!”又一个!  三个耳光打在同一边脸上,苏洁茹白净的脸蛋明显肿了起来。 苏洁茹跪的很直,两手规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,她不敢看彩虹的脸,又不敢低头影响彩虹打耳光,眼睛小心地平视彩虹的前胸,呼吸都不敢使劲,身子微微哆嗦着。 彩虹开始左右开弓连续打苏洁茹耳光,一边打,一边训斥: “这骚X嘴才硬呢!啪!啪!还没叫主人!啪!啪!没叫!啪!啪!都约会见面了,还没叫主人!啪!啪!啪!啪!你知道我和月亮什么关系?!你聊天的话人家当时就复制发给我了,跟我你都没那么贱过!啪!啪!啪!啪!还有人敢骗我?!啪!啪!让我这么丢脸?!啪!啪!” 彩虹似乎自己的手打的有些疼了,两手互相搓着:“看我今天怎么扒你皮!让你好好尝尝滋味!让你知道我是谁!我让你贱X发贱!” 苏洁茹鼻子一抽一抽的,似乎想极力忍住,但是还是没忍住,鼻子越抽越快,最后,竟然呜呜哭出了声音。 “嗯?!”彩虹拉着长声说:“给我憋回去!” 我觉得她的声音,有一种很有穿透力。施虐的兴奋,有一种享用猎物的得意。 苏洁茹一下子“憋”了回去,深呼吸了两下,然后是细长、颤抖、小心翼翼的呼吸,然后,竟然一点呼吸的声音没有,只能从她那一动一动的胸部,知道她在喘气。 “知道犯愁了哈?”彩虹的脸上,带着一股邪气的微笑:“发贱的时候没想现在的滋味儿哈,知道受刑滋味儿不好受哈,恩?!啪!恩?!啪!”又是两个耳光,都打在左边脸上(彩虹的右手侧)。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真的很难想象,彩虹在保持微笑的状态下,能打出那么狠的耳光。她的大臂、小臂和手都非常放松,耳光是“甩”出去的,姿势非常优美潇洒,却非常的狠。 “嗯?!啪!”,一个,“嗯?!啪!”又一个……。 “给我脱了!”彩虹两只手互相搓着,拉着长声命令:“动--作—快—点--!给我脱--光--!给我全—脱—光--!”。 苏洁茹,没有我预期的、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的羞涩和犹豫,立刻行动起来,因为着急,手有些轻微的颤抖。 尽管苏洁茹的动作很快,彩虹还是不满意,拉着长声催促着:“快—点儿--,给我快—点儿--!” 那个“最后关头。”没有一点悬念,苏洁茹用最快的速度,一下子就把裤衩脱下来了。 我突然发现,人的视野,或者说,注意力,是十分有限的。我当时,就看见“突” 的一下,从那个大花裤衩里出来了,满眼睛都是那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,顿时觉得头晕目眩。 彩虹看苏洁茹脱完,什么也没说,在我旁边躺下(我刚才一直躺在彩虹坐的那张双人床上),我是侧面躺着,弯着腿。于是,她像坐椅子一样,“坐”在我腿上,拉着我的手,从后面抱住她前胸。我觉得下面的胳膊压得难受,也怕硌她不舒服,就把胳膊从她身底下抽出来,从她脖子下面,枕头与肩膀的空隙伸过去,重新抱住她。 苏洁茹,一时没有接到彩虹进一步指示,似乎有点不知所措,犹豫了一下,又像先前那样跪好,看彩虹还是没反应,又用膝盖“走路”到床头彩虹的脸前跪着。好像怕彩虹想打她耳光够不着。真是小心翼翼,战战兢兢,她在挪动身体的过程中,竟然一直保持着跪直,两手备在身后的姿势。 “滚远点儿!”彩虹慢声拉语地发出了命令:“给我亮亮你那身贱肉!” 苏洁茹对“亮贱肉”这条指令,似乎受过明确的训练,马上开始在地上爬。 我的两间卧室,一大一小,这间是大的,床前有一块不小的空地。 苏洁茹,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。她爬到空地中间,站了起来,两手高高地举过头顶,然后,慢慢地原地不停地旋转,转的速度非常均匀,好像服装店橱窗里的电动模特。 彩虹用屁股使劲儿拱了拱我:“怎么样,眼睛看直了吧?”,她用手摸我的下身,“这东西硬了吧?” “我这不是抱着你呢吗?”我躲着她的手说:“硬了也是因为你呀。” “别和我装了。”彩虹说,“别说你们男人了,连我都看不够,要不是稀罕她这一身贱肉,我早拿刀把她一刀一刀剁碎了喂狗了!” 我觉得她这句话,有些夸张,实际意思,大概是“不要她了”吧。 “你说她怎么长的这么白呢?”彩虹用手拍拍我说:“见着过多少长的白的,没见过她这么白的,我老怀疑,她家不定哪辈儿让老毛子给串种了。”她冲着苏洁茹扬了一下下巴:“你说,是不是呀?” “主人说是,那就是。”苏洁茹一边继续转着一边回答。 “我看不像。”我说:“洋妞虽然白,但是细看毛孔比较粗,只有东方人的皮肤才能像她这样细”。 “嗳呦呦,还挺有研究的呢,观察的可真细呀!”彩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:“今天可把你美坏了,吃着碗里的,还一边看着锅里的。我今天让你美彻底。一会儿,我好好收拾她一顿,收拾够了,我让她伺候你放水啊,我给你监工,你肯定没享受过女人那样卖力气伺候你。” “我放水了,你怎么办呀?”我把她搂紧一些说。 “想什么呢你!”她轻轻挣扎了一下说:“知足吧你,告诉你,还没有男人敢和我这样一起躺着呢。那些个男M,一见我就跟耗子见猫似的,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敢,光顾哆嗦了!” 彩虹的身子很柔软,有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。她的话,让我突然想到了猫,一只猫,在人的眼里,是那样的温柔可爱,可是在老鼠眼里,却是长着剑齿和钩爪的,真正的猛兽。她,如果走到大街上,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女人,骨子里可怕的施虐欲望呢?现在,我感觉她小鸟依人,可是,对于那个诚惶诚恐,小心翼翼地“亮贱肉”的女奴苏洁茹,她却是可怕的主宰。 “嗯!”彩虹冲着苏洁茹勾了一下手指头。 苏洁茹停止了旋转,蹲下,跪趴在地上,然后很快爬过来,在床前跪直。 “嗯!”彩虹的手指又动了一下。 苏洁茹轻轻站起来,把身子向前小心俯下来,两手还是背在身后。 “你看她这俩喳喳长的”,彩虹拍打着苏洁茹的乳房说:“这么大喳喳能这么挺实的我真没见过,打上去跟打嘴巴子似的,肉乎乎的,啪!啪!”她打了女奴乳房两下,“你听,是不是跟嘴巴子声一样?啪!啪!”又是两下。她的手指头又在女奴眼前动了动。 苏洁茹转过身子,手抚着膝盖,腰向下塌,屁股努力向上冲着我们撅着。于是,我又满眼都是那个令人头晕目眩的大白屁股了。 “怎么样?她这屁股长得骚吧?”彩虹拍着苏洁茹雪白丰腴屁股说,“你看,就这么撅着,你怎么按,就是按不到骨头,你摸摸,摸摸就知道了。” 于是,我的手摸上了 惩罚 聊天室聊天里认识了一个叫彩虹的女s,因为我经常帮她说话,她还喜欢听我讲笑话,虽然sm我们做不到一起,但是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,谈的来。可以说,我们关系很好。 一天我正在上班,突然接到她的电话,她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。我出去见她,和她在一起还一个高挑白净的女孩,二十四五岁,叫苏洁茹。 彩虹,属于那种小个子的漂亮女人,水灵,精神。苏洁茹,比彩虹高出一头,略显丰满,长得漂亮,白净。 我请她们吃饭,自助餐。见彩虹不避讳谈sm和恋足话题,我就问苏洁茹,你也是女王吗?她微笑,摇了摇头。我又问,你见过她打人吗?她还是微笑,点了点头。我发现她们关系不一般,高个几乎不说一句话。 彩虹吩咐苏洁茹拿这拿那很不客气,而苏洁茹总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。 吃完饭,她们要找旅馆,我说,你们要是不怕我,就住在我家吧,就我自己,两间卧室。  彩虹,竟然同意了。 到了我家,大约晚上9点多,夏天,天刚黑。进屋以后,彩虹告诉我,那高个苏洁茹是她的女奴。 彩虹有时候(不经常)收费调教男m,女奴苏洁茹有时候也给她做打手。 彩虹和我聊天,通电话很长时间了,几乎无话不说。现在第一次见面,双方感觉还不错,于是,互相挺亲密,有点情人的味道了。她也不背着那苏洁茹,什么都说。  她们要洗澡,我家洗澡间条件不错,有个很大的澡盆,淋雨也不错,水流比较大。她们俩洗完,都红光满面的,很新鲜。苏洁茹属于那种第一眼就能看出丰满性感的那种。彩虹,因为脸小,我一直认为她比较瘦,看她穿着短裤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,突然发现她屁股和大腿很厚实,给人一种“威风”的感觉。 “你不是一直想看女打女吗?”彩虹说,“一会儿我打一个给你看”。 我看了苏洁茹一眼,没好意思说什么。 “反正我也想打她一顿”彩虹说,“你们男人当主人,那根本不叫主人,今天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打人。”  彩虹盘腿坐在双人床边上,苏洁茹跪在她面前,开始腿坐在屁股上。彩虹托着苏洁茹的下巴望上抬了抬,于是她跪的很直。 “知道你犯什么错了吗?”彩虹问到。 “ 知道,贱奴错了,请主人惩罚。” 苏洁茹看着彩虹的眼睛胆怯怯的说到。 “我让你说什么错!” 彩虹脸色一沉说到。 苏洁茹说了好几件,彩虹都说不对,口气渐渐有些真生气了。 “你非让我说出来是不是?”,彩虹声音不大,但是明显很严厉:“你勾引别的主人,你认了别的主人!” “那可没有!”苏洁茹说 。 “再说一遍?!”彩虹生气了。 “没有就是没有!”苏洁茹好象口气也挺硬,“要有你打死我!你说我勾引谁了,认谁当主人了?” “好,我看你嘴硬能到什么时候?”彩虹在苏洁茹白净的脸上拧了一下,“聊天室的,还用我接着说不?” “哼,还聊天室的。”苏洁茹的口气,好象彩虹的话特别可笑,“我在聊天室就是挂着,连话都没说过,咳呀,还整个聊天室的!” “月亮,你和月亮没说过话?!叫过主人没有?!”彩虹托着苏洁茹的下巴问。 苏洁茹身子一震,口气明显软了下来,声音有些颤抖:“月亮,月亮给我发过悄悄话……我,回过……。” 苏洁茹的声音有些颤抖:“可是,我没叫过她主人,真的……。” “啪!”一个耳光!突然、响亮、清脆、狠!就这一个耳光,彻底剥夺了苏洁茹申辩的权利,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变了。 我感受到了一个统治者、高贵者绝对权威的震撼,身体一下子有了强烈的反应! “你还嘴硬!”“啪!”又是一个耳光!“嘴硬!”“啪!”又一个!  三个耳光打在同一边脸上,苏洁茹白净的脸蛋明显肿了起来。 苏洁茹跪的很直,两手规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,她不敢看彩虹的脸,又不敢低头影响彩虹打耳光,眼睛小心地平视彩虹的前胸,呼吸都不敢使劲,身子微微哆嗦着。 彩虹开始左右开弓连续打苏洁茹耳光,一边打,一边训斥: “这骚X嘴才硬呢!啪!啪!还没叫主人!啪!啪!没叫!啪!啪!都约会见面了,还没叫主人!啪!啪!啪!啪!你知道我和月亮什么关系?!你聊天的话人家当时就复制发给我了,跟我你都没那么贱过!啪!啪!啪!啪!还有人敢骗我?!啪!啪!让我这么丢脸?!啪!啪!” 彩虹似乎自己的手打的有些疼了,两手互相搓着:“看我今天怎么扒你皮!让你好好尝尝滋味!让你知道我是谁!我让你贱X发贱!” 苏洁茹鼻子一抽一抽的,似乎想极力忍住,但是还是没忍住,鼻子越抽越快,最后,竟然呜呜哭出了声音。 “嗯?!”彩虹拉着长声说:“给我憋回去!” 我觉得她的声音,有一种很有穿透力。施虐的兴奋,有一种享用猎物的得意。 苏洁茹一下子“憋”了回去,深呼吸了两下,然后是细长、颤抖、小心翼翼的呼吸,然后,竟然一点呼吸的声音没有,只能从她那一动一动的胸部,知道她在喘气。 “知道犯愁了哈?”彩虹的脸上,带着一股邪气的微笑:“发贱的时候没想现在的滋味儿哈,知道受刑滋味儿不好受哈,恩?!啪!恩?!啪!”又是两个耳光,都打在左边脸上(彩虹的右手侧)。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真的很难想象,彩虹在保持微笑的状态下,能打出那么狠的耳光。她的大臂、小臂和手都非常放松,耳光是“甩”出去的,姿势非常优美潇洒,却非常的狠。 “嗯?!啪!”,一个,“嗯?!啪!”又一个……。 “给我脱了!”彩虹两只手互相搓着,拉着长声命令:“动--作—快—点--!给我脱--光--!给我全—脱—光--!”。 苏洁茹,没有我预期的、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的羞涩和犹豫,立刻行动起来,因为着急,手有些轻微的颤抖。 尽管苏洁茹的动作很快,彩虹还是不满意,拉着长声催促着:“快—点儿--,给我快—点儿--!” 那个“最后关头。”没有一点悬念,苏洁茹用最快的速度,一下子就把裤衩脱下来了。 我突然发现,人的视野,或者说,注意力,是十分有限的。我当时,就看见“突” 的一下,从那个大花裤衩里出来了,满眼睛都是那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,顿时觉得头晕目眩。 彩虹看苏洁茹脱完,什么也没说,在我旁边躺下(我刚才一直躺在彩虹坐的那张双人床上),我是侧面躺着,弯着腿。于是,她像坐椅子一样,“坐”在我腿上,拉着我的手,从后面抱住她前胸。我觉得下面的胳膊压得难受,也怕硌她不舒服,就把胳膊从她身底下抽出来,从她脖子下面,枕头与肩膀的空隙伸过去,重新抱住她。 苏洁茹,一时没有接到彩虹进一步指示,似乎有点不知所措,犹豫了一下,又像先前那样跪好,看彩虹还是没反应,又用膝盖“走路”到床头彩虹的脸前跪着。好像怕彩虹想打她耳光够不着。真是小心翼翼,战战兢兢,她在挪动身体的过程中,竟然一直保持着跪直,两手备在身后的姿势。 “滚远点儿!”彩虹慢声拉语地发出了命令:“给我亮亮你那身贱肉!” 苏洁茹对“亮贱肉”这条指令,似乎受过明确的训练,马上开始在地上爬。 我的两间卧室,一大一小,这间是大的,床前有一块不小的空地。 苏洁茹,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。她爬到空地中间,站了起来,两手高高地举过头顶,然后,慢慢地原地不停地旋转,转的速度非常均匀,好像服装店橱窗里的电动模特。 彩虹用屁股使劲儿拱了拱我:“怎么样,眼睛看直了吧?”,她用手摸我的下身,“这东西硬了吧?” “我这不是抱着你呢吗?”我躲着她的手说:“硬了也是因为你呀。” “别和我装了。”彩虹说,“别说你们男人了,连我都看不够,要不是稀罕她这一身贱肉,我早拿刀把她一刀一刀剁碎了喂狗了!” 我觉得她这句话,有些夸张,实际意思,大概是“不要她了”吧。 “你说她怎么长的这么白呢?”彩虹用手拍拍我说:“见着过多少长的白的,没见过她这么白的,我老怀疑,她家不定哪辈儿让老毛子给串种了。”她冲着苏洁茹扬了一下下巴:“你说,是不是呀?” “主人说是,那就是。”苏洁茹一边继续转着一边回答。 “我看不像。”我说:“洋妞虽然白,但是细看毛孔比较粗,只有东方人的皮肤才能像她这样细”。 “嗳呦呦,还挺有研究的呢,观察的可真细呀!”彩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:“今天可把你美坏了,吃着碗里的,还一边看着锅里的。我今天让你美彻底。一会儿,我好好收拾她一顿,收拾够了,我让她伺候你放水啊,我给你监工,你肯定没享受过女人那样卖力气伺候你。” “我放水了,你怎么办呀?”我把她搂紧一些说。 “想什么呢你!”她轻轻挣扎了一下说:“知足吧你,告诉你,还没有男人敢和我这样一起躺着呢。那些个男M,一见我就跟耗子见猫似的,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敢,光顾哆嗦了!” 彩虹的身子很柔软,有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。她的话,让我突然想到了猫,一只猫,在人的眼里,是那样的温柔可爱,可是在老鼠眼里,却是长着剑齿和钩爪的,真正的猛兽。她,如果走到大街上,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女人,骨子里可怕的施虐欲望呢?现在,我感觉她小鸟依人,可是,对于那个诚惶诚恐,小心翼翼地“亮贱肉”的女奴苏洁茹,她却是可怕的主宰。 “嗯!”彩虹冲着苏洁茹勾了一下手指头。 苏洁茹停止了旋转,蹲下,跪趴在地上,然后很快爬过来,在床前跪直。 “嗯!”彩虹的手指又动了一下。 苏洁茹轻轻站起来,把身子向前小心俯下来,两手还是背在身后。 “你看她这俩喳喳长的”,彩虹拍打着苏洁茹的乳房说:“这么大喳喳能这么挺实的我真没见过,打上去跟打嘴巴子似的,肉乎乎的,啪!啪!”她打了女奴乳房两下,“你听,是不是跟嘴巴子声一样?啪!啪!”又是两下。她的手指头又在女奴眼前动了动。 苏洁茹转过身子,手抚着膝盖,腰向下塌,屁股努力向上冲着我们撅着。于是,我又满眼都是那个令人头晕目眩的大白屁股了。 “怎么样?她这屁股长得骚吧?”彩虹拍着苏洁茹雪白丰腴屁股说,“你看,就这么撅着,你怎么按,就是按不到骨头,你摸摸,摸摸就知道了。” 于是,我的手摸上了